为君荒生

还算勤劳的码字工,最近墙头有点多~

【楼诚深夜六十分】洗头

请结合上一次的喂食,当然单看也不耽误...

阿诚哥受伤的时候...

只想说,幺幺零!这里有人耍流氓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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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诚!阿诚!”

  明公馆里每天都要经历的基本就是——明楼高喊明诚或者明台的名字。前面那个,带着点担忧,后面那个,明小少爷听见了就要脚底抹油,不过难得,今天喊明诚的语气也是带着怒意的。

因为要保持静默正无聊的明小少爷啃着个香蕉,晃晃悠悠的路过厨房,刚好看见明诚从厨房里跑出来,似乎正在找个躲人的地方,一脸慌张的模样,眨眨眼睛,明小少爷张开嘴,刚想说一句在这儿呢,顺便在明楼面前卖个乖,却被眼疾手快的明诚一把拽住,顺手捂住嘴巴。

 “呜呜呜,呜呜呜呜呜…”

  翻译过来就是——阿诚哥,你干什么啊?

  拖着明台到了明公关外面,躲在墙角里,明诚这才松了手,重重叹气。

 “阿诚哥,你躲着大哥啊?”

 “嘘!”瞪着眼睛,明诚惶恐的四处看了看,见没惹来明楼,这才松了口气,“你小声点啊。”

 “阿诚哥,”换成气音,明台执着的问,“你为什么躲着大哥啊?”

  明诚摇头叹气,自己惹得麻烦,还是得自己解决,不过,这个麻烦真不是他能解决的!

 “大哥他…”一脸为难,明诚只是想一想就觉得丢人,“非说要帮我洗头发。”

 “哈?”挑挑眉,明小少爷并不懂,“阿诚哥,你都多大了,还怕洗头啊?”

  翻了个白眼,明诚敲了敲他的额头,“想什么呢?谁怕洗头啊?”

 “那你躲什么啊?”

 “我多大了?”

 “二十七啊,”明小少爷眨眨眼睛,比他大四岁,刚过了年应该差不多吧,“怎么了?”

 “对啊!我要是七岁,大哥给我洗头就算了,我二十七了,大哥还偏拖着我洗什么头发啊?”

 “那大哥为什么非要给你洗头发啊?”

  得,他们家小少爷这个重点永远都在奇奇怪怪的地方,明诚只好指了指肩膀。

 “说我身上有伤,不方便自己洗,就非得帮我。”

 “哦…”点了点头,明台觉得挺合理,“没什么吧?你这伤本来就是他打的,给你洗头发也无可厚非啊,再说了,”明台抱着膝盖促狭的笑道,“你刚来的时候,大哥何止是给你洗过头发啊?从头到脚都洗过了好吧?现在就洗个头发你别扭什么呢?”

 “嘿!你小子,说不听了是吧?我那时候才十岁!我今年都…”

 “都二十七了么,”头顶上突然传来明楼深沉的声音,吓得明诚和明台都是一抖,“所以我就给你洗头发而已,跑什么?!”

 “大…大哥…”抬头看一眼身后的窗户,明诚暗自叹气,手足无措的站起来,“那个…也不是,就是,真的不用…”

 “不用才怪!堂堂经济司副司长的秘书,明家的管家,我的副官,竟然顶着三天没洗的头发去上班?!”

  说得好像也挺有道理…可是明诚还是一脸的为难,“那…我自己可以的,我只伤了一个肩膀而已…还有右手么,再说了,实在不行,阿香也能帮我,就不用你…”

 “怎么?”冷着声音,明楼带着点讽刺的说道,“阿香就能帮你,我就不能?”

  张张嘴,明诚的反驳说不出来,面对着明楼阴沉的脸色,求助的瞄了明台一眼。

  香蕉已经吃完了,小少爷表示八卦也已经听够,脚底抹油,溜!

 “哥,我去看看书,上次你给我弄的拉丁语的卷子我还没做完呢!”讨好的笑了笑,明台冲两个人挥挥手,“拜拜。”

 “诶!你!”

伸手要去抓明台,可明台向前一跳,跑了!明诚回头看看明楼,“那个,跑的还挺快的,我,那个抓他回来去!”说完转身就要跑。

“回来!”

  明楼一声怒喝,明诚只好乖乖的回来了,低着头站在窗前,叹了口气。

 “就这么为难你?”

 “不是…大哥,我都二十七了…”

 “用不着强调,你十岁我抱你进门,如今十七年过去了,这点帐我还是算的过来的!”

  得,也算是他自己自找的,没事儿坐在那儿说什么头痒啊?看来是皮痒!明诚认命的点了点头。

 “好好好,洗就洗!”

 “进来,”达到目的地明楼表情依旧阴沉,“我们好好谈谈这个洗头的问题。”

  挪着脚步,明诚几乎是走两步退一步的状态,最后还是被明楼拽着进了明公馆。

  烧好水,明楼调着温度,觉得差不多了,冲明诚招招手。

  明诚拖着椅子坐过去,塞好毛巾之后弯下腰,温热的水打湿头发,伴着明楼的声音。

 “水温怎么样?”

 “正好…”

  闷声答了一句,明诚还是有点不舒服,毕竟给他洗头的是明楼,这让他觉得…莫名的害羞。

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明楼的声音似乎是愉悦了些,见明诚的头发都已经湿透了,拿起一旁的洗发水,一边细心的帮他洗头,一边开始唠叨。

 “你上次受伤的时候,我也是这么给你洗头发的,忘了?”

 “大哥…”

 “你还是小时候可爱点。”

 “大哥!”不满的截断了明楼的话,明诚有些不安,毕竟还是在明公馆里,就算大姐不在家里,阿香不是刚回来么,被听去了可就糟了,再说,还有明台…

 “怎么了?还不让说了?”

  加重了手里的动作,明楼顺手拍了拍他的头,“不听话!”

  明诚有点委屈,他这不是也不想明楼麻烦么,再说,明大少爷被人伺候着习惯了,来伺候他洗头,怎么想怎么不对。

 “你刚来明家没几个月,就因为救阿香受了伤,当时饭也吃不了了,头发也洗不了,养了好几天才算好,我那时不也帮你洗头了么?还帮你洗澡呢!怎么不见你害羞?”

 “大哥…那,那时候不是…”

 “不是什么?”

 “不是小么…”怯怯的说了一句,明诚小声的补充,“而且…那时候大哥和我…”

 “和你怎么?”

  知道明楼是故意要让他为难,抿抿嘴,明诚低声而快速的说了一句,“和我的关系,还不是现在这样么…”

 “你还知道和现在不同?”声音严厉起来,明楼不满的说道,“我是你大哥的时候你况且让我帮你,怎么?如今在一起了反而不行?”

  憋红了脸,明诚下意识的就想抬头,他不习惯这样看不见明楼的表情,他想确切的知道明楼是不是真的生气了,可头被明楼按的死死的,他只能保持这样的动作,免不了有些郁闷。

 “大哥,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,就是…”

 “就是什么?”缓和了些许,明楼循循善诱,“你和我是恋人,是战友,你受伤也是为了救明台,更是为了抗日,为什么我就不能帮你洗头了?”

  抿了抿嘴唇,明诚赌气似的说道:“我说不过你就是了。”

 “知道说不过我,下次就不许狡辩!”

 “哦…”

瘪瘪嘴,明诚还是决定委屈,本来他也是打算今天就给自己洗头的,毕竟,三天不洗头,他自己也受不了,可谁知道明楼先一步出手了!

  说起来,这次的祸是他闯的,烂摊子是明楼收拾好的,他现在不过是不想给明楼添麻烦,再者,他不想自己看起来那么没用罢了…

  洗好了头,明楼扯了旁边的毛巾搭在明诚的头上,刚想帮他擦,明诚已经直起腰,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抬头看明楼,脸红红的,眼角似乎也有些红。

  明楼愣了一下,心跳突然快乐些许。

  太没出息!明长官暗自叹息,怎么弟弟突然就出落的让他心动了呢?

  擦完头发,明诚自然的开始收拾,毛巾就那么搭在头上,端着盆,刚转身打算去倒水,却被明楼拉住了手臂,手里盆一晃,明诚责怪的回头瞪了明楼一眼,责备的话还没说出来,双唇一阵温热,没等反应过来,明楼就神色如常的走了。

  瞪着眼睛,明诚愣在原地,他有点回不过神,刚才的事情发展的太快,伸手摸了摸嘴唇,应该不是幻觉吧?

  收拾好东西,明诚走到小客厅,明楼正看报纸,回头看一眼明诚,头发还湿漉漉的,眼睛也湿漉漉的,发梢的水滴在白色的毛巾上…

  明楼觉得心有点慌头有点疼连手都不自然的抖了一下。

 “大哥?”见明楼一直盯着他看,表情有些微妙,明诚眨了眨眼睛,刚恢复如常的面色,又开始泛红,“今天有什么消息…唔…”

  明诚刚好站在沙发的斜后面,明楼侧着身子,拉着他的手腕,微微站起身来,明诚被拽的向前倾着身子,明楼的另一支手按住明诚还湿润的头发,狠狠地就亲了下去,这次倒是没浅尝辄止。

  霸道而热烈的吻让明诚有点慌张,向后退了些许却没退开,嗓子里哽着责备,只发的出呜呜的声音,所有的话都被吞在了嗓子里。

  等明楼亲够了才松开明诚,大口的喘气,明诚狠狠的剜了他一眼。

 “你!”

 “嘘!”还没等明诚的责骂出口,明楼就先一步截断,“在家里呢,小声点。”

 “我,”不安的四处看了看,明诚绕道明楼身边坐下,压低声音,“还好意思说我,你注意点好不好?被明台看见了可怎么办?”

 “看见就看见了,他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 “你!那!”本来想说明镜知道怎么办,但想一想明镜也没在家,只好拉出阿香,“那阿香呢!被她知道告诉大姐怎么办?!”

 “放心,”冲着明诚点了点头,明楼一脸自信,“阿香出去买菜了。”

  明诚被堵的哑口无言,只能揉着脸试图降温,时不时还白明楼一眼,开始反省他是不是太惯着这个大少爷了?

 “再这么看我,可就不止亲一下这么简单了。”

  明诚被吓的从是沙发上跳起来,一脸惊讶的盯着明楼,“你抽什么疯呢?这可是在家里!”

 “哦?你的意思,不在家里就行了?”

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
 “下次如果再像今天一样不听话,”斜着眼睛瞄一眼明诚,明楼诡异一笑,“我会让你知道,相应的代价。”

  看着明楼的笑容,明诚的背后爬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,他们家的大少爷绝对说到做到,真的是…太霸道!

  无奈的叹了口,明诚一扭头,逃走了。

  明长官淡定的继续看报纸,他是怎么也不会承认,刚刚的吻不过是一时兴起把持不住罢了。

  嗯,没事儿逗逗明诚,还正经庭有意思,下次,要不要试试洗澡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THE 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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