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君荒生

还算勤劳的码字工,最近墙头有点多~

【楼诚深夜六十分】牙疼不算病

于是这是一个小少爷又被秀了一脸恩爱的故事...

撒糖撒的我自己牙都疼了...

熏疼小少爷和大姐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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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大姐~~~”

  明镜才一进门就见明台向她扑过来,顺带撒娇耍赖啊的喊了她一声,在她肩膀上蹭了蹭。

 “怎么了这是?”轻柔的拍了拍明台的头发,明镜搂紧了他,笑眯眯的哄着,“又有什么要买的啦?还是又惹你大哥生气了?”

 “都不是!”抬起头,明台一脸的委屈,“我牙疼…”

 “牙疼?”瞪了瞪眼睛,明镜有点紧张的捧起明台的脸,“来来,给姐姐瞧瞧,哎呦,这都肿起来了!”

  刚才太匆忙,明镜还没发现,明台的右脸颊已经肿的跟个馒头似的了!

 “快,快叫苏医生来!”

 “苏医生来过了,”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,明楼开门走出来,微微一皱眉头,“不过是长了颗智齿,用得着哭天抢地的吗?”

 “哟,我们家明台长智齿啦?懂事啦?”

 “嗯!”用力点点头,明台带着点小骄傲,笑了那么一秒钟,立刻又捂着脸哀嚎,“可是疼…”

 “哪有长智齿不疼的?忍着!”明楼没那么客气,白了明台一眼,“大小伙子了,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?”

“怎么说话呢?”一听这话,明镜倒是不乐意了,“当时你长智齿的时候我可没让你忍着啊!还有阿诚!”往明楼身后一看,竟然没看见人,明镜眨眨眼睛,“阿诚呢?”

“小少爷嚷嚷着牙疼,阿诚跟苏医生回去取药去了,”又白了明台一眼,明楼语气不悦,“自己没长腿?不能去啊?”

“我,我是病号…”委委屈屈的躲到明镜背后,明台冲着明楼一撇嘴,“你今天不能欺负我,苏医生说了,长智齿会疼是因为生气上火啊,我现在可不能动气。”

 “哎呦,我的小少爷,您是长智齿啊还是…”从外面赶回来的明诚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明镜,剩下的话咽了回去,恭恭敬敬的叫了句大姐,然后把药递给明台,“一天一粒就行,苏医生说了,你这点疼是正常的。”

 “你们两个,就知道欺负明台!”一把抢过药,明镜瞪了明楼和明诚一眼,拉着明台噔噔噔的向楼上走,“像是你们俩长智齿没遭罪似的!”

 “嗯!可不是么!”

  明台用力的点点头,回头冲着俩人做了个鬼脸。

 “也不知道是谁啊,当时阿诚长智齿,给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!”

  尴尬的眨眨眼睛,明楼挑着眼睛去看明诚,刚好,明诚也看过来,两个人无奈的笑了笑。

 “现在明台不过是喊喊疼,真是的。”

  摇摇头,明楼冲明诚招招手,“过来,休息一下,你这一天都被咱家小少爷折腾没了。”

 “开车来回,也不累,”跟着明楼进了书房,明诚关好门,有点担心,“是不是最近军统给的任务太难了点?”看一眼楼上,明诚语气担忧,“看看给咱家小少爷上火上的,牙都疼了。”

 “听他叫唤,长个智齿能有多疼?”翻了个白眼,明楼也看楼上,随即摇着头笑了,“我还真没想到他能长智齿,我以为按着他的脾气,这辈子没愁事儿,自然是也没办法长大。”

 “还没愁事儿呢?自从到了上海,他就没断了愁事儿,”有点埋怨的看明楼一眼,明诚给他添了些茶水,“你也真舍得。”

 “我现在舍不得,将来吃亏的还是他。”

  见明楼语气有些低落,明诚心疼,想着换个话题,略微思索,笑了。

 “大哥你可少笑话明台,小心大姐把咱俩那点事儿都拿出来告诉他!”

 “晚啦,大姐肯定都说了。”

 “大姐大姐,”刚进了门,明台就缠着明镜一个劲儿的问,“阿诚哥长智齿的时候大哥怎么了?”

 “怎么,你想听啊?”

 “嗯嗯,和我说说呗。”

 “好,”点了点头,明镜拍了拍床,“你躺下歇会儿,我给你讲讲。”

 “嗯!”立刻倒在床上,明台瞪大眼睛期待的看着明镜,“大姐,说吧。”

1932年 上海

  上海夏天总是闷热的,半夜里明楼有点渴,一摸床头,竟然忘了准备,叹了口气,喉咙里干的不行,明楼只好坐起来,清醒了一下,开门向厨房走,心里还琢磨着今天明诚怎么没给他水喝。

  还没到厨房门口,就见灯亮着,明楼皱了皱眉头,心说谁这么晚了还不睡?

 “阿香?”

  试探的叫了一声,没人回答,明楼更觉得奇怪了,进了门,向更深的地方走,转了个弯,就看见有个人影蜷在那儿,打眼一看便知道是明诚。

 “阿诚?”

  明诚明显吓了一跳,回过头的时候眼睛里还惊魂未定,嘴里不知道含着什么东西,模糊不清的唤了句大哥。

 “大半夜的,你蹲在这儿做什么?”明楼皱了皱眉头,向他伸出手,“起来吧,你是不是饿了?”

 “我,不是…”

  明诚犹豫了一下,还是拉着明楼的手站了起来,低着头看地面,没再说话。

 “不是?”一挑眉头,明楼四下看了看,绕过明诚,走到他身后的台子边,台子上有一个碗,里面没装吃的,满满的都是冰,明楼愈发不借,回头看明诚,“你这是,渴了?”

  用力的摇摇头,明诚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不敢抬头看明楼,话也不说。

  觉察出明诚今天状态不对,明楼冷了脸。

“抬起头来!好好回答我的话!我和你说过什么?!”

“大哥说,唔,明家人…不能…”

“你嘴里含着什么东西?”疑惑的看了明诚一眼,又低头看了看碗,明楼明白了,“你大半夜的含冰干什么?热啊?”

“我…”

  本来就还困着,明楼脾气是真不怎么好,问了这么多次,明诚都没个答复,更是火大,重重的放下碗,伸手掐着明诚的下巴,强迫他把头抬起来,这一看,明楼呆了,明诚的脸颊肿的像个包子似的!连忙松了手,明楼吓得不轻。
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捂着脸,明诚可怜兮兮的看着明楼,小声回答:“牙疼…”

明诚觉得实在委屈,他就是不想让明楼担心才大半夜来厨房弄点冰镇痛,谁知道还是被明楼看见了!刚才挺着不说,现在被逼着说了,牙害更疼了!

 “啧,你这孩子,牙疼怎么不知道说啊?”

 “也不是什么大毛病…嘶…”疼的眼眶都红了,明诚还一个劲儿的安慰明楼,“我上次和大姐说了,她说是长智齿,我想着大家都长,我挺两天也就过去了…”

 “胡闹!你肿成这样,能挺着么?!”眉头一皱,明楼免不了火大,“疼了几天了?”

 “呃…”怕明楼也跟着着急,明诚立刻认真的想了想,“也就两三天吧,可能是我最近复习,有点上火…”

 “你说你这孩子!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照顾自己?!”说着,明楼一把拉起明诚的手,“走,跟我去找大姐,让她给你叫医生来。”

 “大,大哥,不用了…”向后退了退,明诚一脸为难,“这么晚了,大姐怕是都睡了,要不明天吧?”

 “怎么能等到明天?你看看你这样子,能挺得过去吗?”瞪大眼睛,明楼一边向门外拖明诚,一边压低声音责备,“你今天晚上没吃饭,是不是也因为牙疼?”

 “也不是…”

  明诚本来就比明楼瘦弱不少,这几天因为牙疼更是没怎么吃东西,又瘦了一大圈儿,明楼拽他愣是不怎么费劲儿,直接把人带到了明镜的门口,一路上俩人一个拖一个躲,弄出了不小的动静,明镜本来就觉轻,还没等明楼敲门,就已经醒了,一开门就看见明诚正拽着扶手,明楼则费力的拉他手臂,又不敢太用力,生怕把明诚拉坏了,急的一头汗。

 “你们俩干什么呢?”瞟一眼明台的房间,明镜悄声问,“大半夜的不睡觉瞎折腾什么?明楼,你放开阿诚!”

  一见明镜已经醒了,明诚彻底没了脾气,抬头埋怨的看明楼一眼,低着头,不说话。明楼正相反,整理了一下衣服,抬头不满的看明镜,语气带着点责备。

 “大姐,阿诚长智齿你怎么不和我说呀?”

 “啊?”明镜愣了一下,心说他弟弟是没睡醒不是?

 “阿诚长智齿,我犯得着和你说吗?”

 “您和我说了,我好歹照顾一下,也不用阿诚半夜里牙疼得睡不着!”

 “和你说?”明镜又愣了,她是看不懂她这个弟弟了,“你才回来几天?阿诚这颗智齿从一个月前就长了,也没怎么疼,你才回来几天呀,还要照顾?”有点但心的看了明诚一眼,见他正揉胳膊,明镜一皱眉,“你下手怎么没个轻重?阿诚啊,过来,给我看看拉坏了没有。”

 “哦…”

  走到明镜身边,明诚把手举起来,拉起袖子一看,手腕处红了一圈,明镜抬头恶狠狠的瞪了明楼一眼,“你呀!”

  明楼也是急了,下手也每个轻重,这会儿也有点后悔,可还是拉不下脸来,皱皱眉头,转头不说话。

 “不怎么疼,”明诚想笑笑安慰明镜一下,可脸肿的笑不出来,“大哥也是担心我…”

 “你啊,永远都替他说话,”又白了明楼一眼,明镜把明诚带进房间,“等我先给你找片阿司匹林,明天叫医生来给你看看,开什么药合适,你也是,上什么火呀?”瞟一眼还站在门口的明楼,明镜没好气的说道,“还不睡觉去?阿诚吃了药就睡了,你也下楼吧。”

  明楼又看了明诚一眼,垂头丧气的说了句“大姐晚安”之后,下楼了。

1940年 上海

 “后来呢?”明台没听过瘾,拉着明镜催促,“不会就这么没了吧?”

 “第二天医生来了,开了点去火和止疼的药,智齿么,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过你大哥是十万个不放心,你不记得啦?”

  快速的眨了眨眼睛,明台不解的问:“记得什么呀?”

 “就那年,你大哥走的时候,阿诚也跟着去巴黎了,你忘啦?”

 “啊!”一拍脑门,明台嗖的一下坐起来,“原来那年夏天大哥非要阿诚哥和他一起住,是因为阿诚哥长智齿?!”

  无奈地点点头,明镜也甚是不解,“不过是一颗智齿,你看看给你大哥急的,大半夜的把我吵醒就算了,还逼着阿诚和他一起住,后来干脆把人带走了!你猜他走的时候和我说什么啦?”

 “说了什么?”

 “他说,阿诚从今以后还是他带在身边,照顾着也放心些,免得被我说才回来这么几天,根本不会照顾人!”翻了个白眼,明镜语气不屑,“结果去了巴黎,到底是谁照顾谁呀?还不是阿诚天天跑前跑后的伺候他!”

  明台一撇嘴,莫名觉得被塞了一嘴糖,捂着脸,可怜兮兮的看一眼明镜,撒娇道:“大姐,我牙更疼了…”

 “不会吧?这么快就说啦?”明诚抬头看看棚顶,皱着眉头,“得,咱们家的小少爷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。”

 “他啊,绝对笑话我!”笑着摇摇头,明楼倒是不慎介意,“不过量他这几天也不能怎么样!”

 “长智齿是挺疼的,当年我忍着你不让,现在明台喊出来你又不愿意,”叹了口气,明诚无奈笑道,“真不知道怎么才能顺了明大少爷的意。”

 “老话说得好,牙疼不算病。”

 “可是疼起来要人命啊!”

 “他疼又不是我疼!谁没疼过啊,让他忍着!”

 “那我疼你怎么不也让我忍着啊?”明诚翻了个白眼,“明长官?”

  微微一笑,明楼拉过明诚的手,用力握在手心。

 “你是牙疼,我可是心疼!我能不着急么?让你忍着就是和自己过不去,你觉得,我就这么蠢?”

 “就知道胡说八道!”

 “就对你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THE 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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