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君荒生

还算勤劳的码字工,最近墙头有点多~

《风衣》

终于产出来了...

来自一个凑热闹的我...

然而并不知道话题带的对不对...

六十?还是60?

强行扣题...

甜甜甜甜甜到底...

  从大楼的后门走出宴会厅,明诚迅速的脱掉身上的外套卷成一团,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箱里,顾不得冬日寒冷的空气,步履匆匆的向住处走去。

  明诚刚刚完成了一个暗杀任务,本来挺简单的一件事,谁知道提供的资料有误,这个人身手不错,他没办法用惯常的手段,怕引起宴会厅里的人注意,枪也不能开,明诚只好拿出贴身藏着的匕首,动作迅速的划开了目标的动脉。

  虽然已经尽量躲避,可是动脉喷射出来的血量不是明诚矫健的动作躲得开的,只好用风衣挡住,后果就是风衣肯定不能留了,还好是深色的风衣和西装,至少在他逃出宴会厅的这段时间里不会引起注意。

  单薄的西装根本抵不住严寒的侵袭,昨天才下过雪,街道空荡荡的,明诚甚至能听见自己脚下踩着雪的声音,带着些回响。

  这个时间的巴黎街道只有偶尔路过的流浪汉和还在缠绵的情侣,明诚叹了口气,裹紧身上的西装,想着赶快回到他住的酒店才好。

  好不容易看见了酒店门廊的灯光,明诚大步走过去,三步并作两步的迈上台阶,却突然在门口停住了,倒退着回来,伸着脖子向街角看去,那里有一盏孤灯,而灯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,并没有看向他所在的地方。

  愣了一下,明诚有些纠结,原地转了两圈,一咬牙,推门进了酒店。

  灯下的人回过身,昏黄的灯光在他的连上打下一片阴影,让人看不清面容,望着酒店的大门,似乎是笑了一下,但路灯太暗,看不真切。

  酒店的门又一次被打开,灯下的人看着明诚又走了出来,怔住了,就在发愣的功夫,明诚已经快速的跑了拉过来,不由分说的拉住他的手,扯着他就向前跑。

  也不知道跑了多久,两个人都有些气喘,明诚跑的急,这么一运动倒是不冷了,松开身后人的手,却又被握了回去,别扭的不肯回头。

 “生气了?”

  听见那人在同他说话,明诚侧着头,眯起眼睛,也不搭话,黑暗中,明诚的眼神格外亮,恼怒都分外明显。

 “我都还没生气,你闹什么脾气?”

  明诚立刻瞪大了眼睛,转身看着那人似笑非笑的表情,刚想反驳,就意识到要小心些,抿抿嘴唇,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谁告诉你我回来了的?”

 “怎么?见了我,就只会盘问,不叫人?”

  明诚本还想发脾气,但又觉得见了眼前的人心情好得很,妥协的叹了口气,不情不愿的唤了一句:“大哥…”

  听了这两个字,那人才真的笑了,“这才听话。”

  明诚瞪着自家大哥,还是觉得好奇,“我回来执行任务应该没人知道才对,你怎么会来?”

 “还没有什么事是我明楼想知道却不能知道的。”

  无奈的看了明楼一眼,明诚不知道是该感慨他的自信还是自负,还好他有更确切的两个字:“自恋。”

 “倒是你,怎么执行个任务,把外套都执行没了?”搓了搓明诚冰凉的手掌,明楼皱着眉头似乎是恼了,“还是国民党已经连一件像样的外套都给不起了?”

 “沾了血,索性就扔了,”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明楼的问题,明诚低头看了看被明楼暖着的手掌,有点脸红,挣扎着想要缩回来,“大哥,不用暖了,我不冷。”

 “不冷才怪!昨天才下了雪,今天冷的紧。”

用力一拉,明诚被带到了离明楼更近的地方,快速的解开风衣的扣子,伸手一搂,明诚就被裹进了明楼的怀里。

  周身一暖,明楼的体温似乎偏高,烧的明诚脸颊绯红,这温度仿佛是带了火一样。

 “本来只想看你一眼,谁知道你自己跑出来了,”贴着明诚的耳朵,明楼呢喃着,“既然都瞒着我回来了,就瞒到底吧,就这么跑出来见我,不怕暴露了身份,你的上线生气?”

  瘪瘪嘴,明诚不服气的反驳:“你倒是知道规矩,来见我的时候怎么记不得规矩了?我要是不出来,你打算在路灯下站一夜么?”

 “你不出来,我当然是要走的,”只是这样抱着,明楼便是心满意足,“怎么可能傻等着。”

 “等了多久了?”

 “没多久…”

  明诚离开酒店的时候还是白天,那时候明楼不好过来,不过他猜明楼应该一入夜就到了,生怕错过他,想到这儿,明诚的心刷的一下就软了,贴着明楼的耳朵,小声的说道:“骗人。”

 “没骗你的,”搂的更紧了些,明楼皱了皱眉头,“是不是比我上次见得时候又瘦了?又不好好吃饭?”

 “哪有,”听明楼的语气有些责怪,明诚连忙辩解,“伏龙芝吃的可好了,我是我们小队里吃的最多的呢!”

 “那就是你们老师太苛刻,总让你累着,”撇撇嘴,明楼完全不讲道理,“等我下次再去,和他们反映反映,谁要是再敢让你没日没夜的执行任务,我就…”

 “就怎么样啊?”挑着眉打断明楼的话,明诚没好气的问,“杀了他们还是降他们的职?明长官还真是好大的官威。”

  被噎的说不出话,明楼只能软下语气,讨好的说道:“我就给他们多送点吃的喝的,让他们善待你,顺便还能分给你一些,补补身子。”

  被明楼的说法逗笑了,明诚点点头,瘦削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的戳在明楼的肩膀上,明楼心里痒痒的,不由自主的搂的又紧了点。

“这是我在学校的最后一个任务,老师说复命之后我就可以毕业了。”

“嗯,我知道,”明楼只是点点头,语气里是压抑的欣喜,“不过我等不及那时候了,就想来见见你。”

  再多的责怪也说不出口,明楼的确是违背了他们的规则,不仅擅自打探他的行踪,还跟踪而至,惹得他也失了分寸,违规见面,不过,只是一句想见他,就浇灭了明诚心里所有的恼火和不安,紧紧的搂着明楼,恨不能干脆就留下来才好。

 “两年都等了,也不差这一时半刻。”

 “好,都听你的…”

  明诚的身体暖和起来,时间也差不多了,明楼有点舍不得,但还是松开了怀抱,想了想,脱下风衣,递给了明诚。

 “不用,我都不冷了…”

 “你不方便买衣服,穿着吧,你挑的酒店离家里也近,我跑回去就行。”

  明楼刻意加重语气在“你挑的酒店”这几个字上,明诚就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明楼,脸颊泛红,却没再抗拒,接过了风衣,穿在身上,没有刚刚拥抱的那样炙热,却也温暖的让他软了心田红了眼眶。

 “去吧。”

  明诚安静的点点头,转身之后又回头看了明楼一眼,然后一咬牙,跑着回了酒店里。

三个月后

  拎着箱子下了火车,张开双臂狠狠地呼吸一口春日里巴黎的空气,明诚忍不住笑起来,快走几步走出车站,远远的就看见明楼的身影,顾不得还是人来人往的车站,明诚几乎是飞奔到了明楼的面前,站定,笑盈盈的看着他,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风衣。

 “这衣服我穿着挺舒服,就留下了。”

 “见了面就说这么一句?没规矩。”

  明楼故意板着脸,却怎么也掩不住眼底的笑意。

 “大哥,”望着明楼的双眸,明诚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我回来了,如你所说,完璧归赵。”

  点点头,明楼这才拍拍他的肩膀,抢过他手里的行李,笑着说道:“走,回家。”

1939年,上海

  从衣柜里翻出那件藏蓝色风衣的时候,明诚笑了笑,穿在身上比量了一下,照着镜子转了个圈,觉得还不错,随意搭了围巾,拎着包下楼了。

  明楼刚好也从房间里走出来,抬眼看了看明诚身上的衣服,勾了勾嘴角,“你所有的风衣里,就这件最好看。”

  明诚一撇嘴,想起对明楼最确切的那两个字的概括,也没客气,“自恋。”

  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明台抓了抓头发,有点懵了,为什么明明是他大哥是在夸他阿诚哥的衣服好看,却被说成自是恋呢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TH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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